领悟过来,注目道:‘因为天仇老儿的脾气很坏,你老虔婆担心他给你难看是不是?’老虔婆摇摇头道:
‘如有人保证那老儿见了我只限于一场难看,说什么我曹九姑也会拚着一试,而不会踌躇无策,瞎转瞎闯的跑到这里来了。”
老夫诧异道:‘那么你刚才又怎么一度想留下来的呢?’老虔婆低声道:‘您老的友善,今老妇有着这种想法:如您老看我曹九姑不顺眼,实无假手天仇老儿之必要。换句话说,只要有您老在场,便是一种保障,谁来了,都是一样!’她不安地笑了笑,低声接道:
‘但愿您老别见怪,曹九姑工于心计,也许就在这些地方。’老夫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之下,却也不禁大为叹服。
就在这时候,老夫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不由得抬脸问道:‘你要向黄山毒羽报仇,连玉门之狐那等现成的帮手也不要,现在却一意要找天仇老人,这该怎么个说法呢?’老虔婆低声答道:‘您老应该知道。’老夫想了一下,猛然抬脸道:‘那么你是在动天仇老人那支量天尺的脑筋了?’老虔婆低低而有力地道:‘老妇一身成就虽然有限,但黄山武功并不能令我曹九姑心服。只要老妇有量天尺在手’老夫仰脸道:‘量天尺的确是黄山毒器的唯一克星。’容得老虔婆抬起脸来,老夫冷冷一笑,注目哂道:‘你以为天仇老儿会“送”给你?还是会“借”给你?”
老夫以为老虔婆听了,势必会无地自容。哪想到出人意外的,老虔婆竟坚定而有力地从容答道:‘报告您老,曹九姑也是行年七十的人了!’老夫哦了一声道:‘这么说,难道——
’老虔婆庄容接道:‘老妇曾在巫山附近得着一件物事,准备拿来向他交换。”
事实上,老夫尚不知天仇老儿就在这趟天山之行,已决定将那支‘量天尺’赠给天山白眉老儿余桑,约定日后由爱徒金判韦公正送上天山。老夫当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