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欢欣的曲调呀!”他疑忖道:“黄衫客既然来了,何能和平呢?”心中纳闷,脚下更急,眨眼间,人已来至外厅。
此刻厅中,灯火通明。日间见过的那两名银衣弟子,抬着一顶独杠青布小轿,身悬长剑的黄衫客正在与那个财运高照、春风得意的斜眼店伙打交道。
这时但见黄衫客怔了怔道:“谁?我的祖父?”
斜眼店伙连连哈腰道:“对,对!正是令祖。他老人家交代说:‘我孙子等会可能要来,他来时,别忘了通知我一声,他穿的黄衣服’”
黄衫客脸色骤变,双目惶恐的左右一溜,调身便欲离去。
武维之在暗处见了,为之忍俊不禁,暗忖:“地老为当今年高德重的三位前辈异人之一,黄衫客虽然该死,说起来总是他老人家的独孙,除掉他虽然不算什么,但对地老来说,终究不敬。师父一再告诫我,别接近他,可也别意他。意思当然是说纸包不了火,事情总有被地老知悉的一天。他既有管教的长辈在,旁人又何必劳心?师父的用心良苦,今夜之事本出于不得已。现在如能由斜眼店伙一言退敌,兵不血刃,而将目的达成,岂不有趣而大妙?”
哪想到,小人毕竟是小人。斜限为了对武维之那块银子尽忠,眼看黄衫客脚下已动,偏脸一瞄,忙上前拦住,哈腰道:“少爷不能这样就走!”
黄衫客强忍着怒火,抬脸瞪眼道:“伙计,你要怎样?”
斜眼店伙一面哈腰,一面赔笑脸道:“令祖一再叮嘱,要小的等少爷来了后,带去见他。少爷应该明白,令祖老人家的脾气,似乎不太好”听到最后一句,黄衫客脸色又是一变,去意更决!
武维之见斜眼店伙画蛇添足,怕他固执坏事,正恨得牙痒痒的,现在见斜眼店伙加油添醋,无意间一语刺中对方心病,知道这下黄衫客更不肯留下了,不由得又暗暗高兴起来。
黄衫客走了两步,斜眼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