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判。”他暗忖道:“细细回味师父这种语气,难道一品箫就是他老人家不成?”他想着,复又摇头付道:“不对不对!师父说过,一品箫是终南无忧子的传人,而师祖却是讳号天仇,代隐王屋,天仇与无忧,王屋与终南,这之间实在相差得太远了。”
那么,师父会不会是金判呢?师父说,他能断人生死。
这“断人生死”四个字,颇似取义于“一笔阴阳”。是的,他也曾这样想过但那是在他没有见到过金判本人之前而现在,这四个字似乎仅可视为师父对本身武功成就的自豪,除此而外,毫无其他意义。
“我也真笨!”最后他想:“胡思乱想做什么呢?这就下去想方法向一对宝货套问套问不就得了么?”抬头再看下面空地上那对宝货时,黑无常正愤怒地迎风扬散着不知道是第几把绞断了的头发。白无常拢手闭目,脸如米饼,似为研究去留问题而陷入另一度长考。
武维之不再犹疑,放好书箱,理好面纱,深深吸进一口清气,一式“牧野鹰扬”,于崖顶拔起三丈来高,然后半空中一个美妙回旋,轻飘飘地落在黑白无常面前。事出意外,黑白无常双双一噫,齐齐退出三步。武维之深知这一对宝货智力不高,唯恐因误会而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以落地后,随即朗声喊道:“黑白双侠果是信人,在下这厢恭候多时了。”
黑白无常对望了一眼,黑无常面有喜色地对白无常问道:“老白,听到了没有?他说什么黑白双侠?有没有搞错?”
武维之暗暗发笑,心想:被人喊做“双侠”大概尚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吧?他心中思忖,却不敢错过这个机会,紧接着朗声又道:“在下武维之,系本山主人唯一门下。家师因故外出,不克亲迎双侠虎驾,在下仅此致歉,尚祈双侠见谅则个!”他拱手一躬,声浪略提,接着说道:“家师交代在下说,双侠此行,仅为取得上次约定之回音,由于留柬上并未说明一定要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