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忖道:“留柬上写:准时登门听侯回音什么回音呀?”更进一步,他又忖道:“师父不肯告诉我他老人家的名讳,但他老人家并没有限制我向别处打听。师父撕去留柬上的上款,证明下面这对宝货对他老人家的身分十分清楚,这是个大好机会,我怎可轻易放过?”
武维之这样一想,又不肯走了。他正思索着如何进行时,耳听黑无常不耐烦地尖声催道:“你他妈的研究好了没有?再等下去老子发毛啦!”武维之又想笑。发毛?怎样发毛呀?
“且慢,咱想到一点了。”
“快说,快说!”
“咱以为这儿未有他人来过。”
“难道主人自己玩的花样不成?”
“只有这个可能。”
“有何根据?”
白无常摇头晃脑,慢吞吞地道:“知道咱们今夜要来,故意来了这一手。这一手有个名堂,叫做障眼法,不然有那么巧!”
“障眼法就这么多了?”黑无常语气不善,看样子真要发毛了。
白无常却不疾不徐地接着说道:“还有、还有,当然还有!”
武维之忍俊不禁地忖道:“倒看你还有些什么!”
白无常干咳一声,调正了一下喉音又道:“你老黑是知道的,这儿主人并非易与之辈、除了咱们兄弟俩”
武维之笑忖道:“嘿!又来了!”
黑无常大点其头,虽然白无常说话的速度并没有增加,而且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他却表现得比先前安静不少。
白无常的肥脑袋在空中画了个半圆,这才接下去道:“所以,这个就是凭了这一点,咱断定这是这儿主人自己玩的花样!”
原来如此黑无常不乐地又问道:“那厮玩这花样目的何在?”跟着,明显地表示出不乐,又加了两句道:“就算那厮自己玩的花样,他自己又到哪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