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部分原因?”
“是的,不然的话,他第二次还去大会干什么?”
“难道说他是临时兴念放弃的吗?”
“这样说就完全对了!”
老人说完,微微一顿,少年忙道:“好了,维之现在等待师父再说另一部分。”
老人又白了他一眼,这才重行合目,轻轻一叹,接着说道:“按道理说,金判的这个盟主当初就当得很勉强,事后又受到一再的无情折磨,说什么他也不该再存这份念头对不对?
唉!
孩子,这些地方你就不容易体会了。武林人物有着一个共同的弱点:头可断、血可流!
只是武功也好,人格也好,就是不愿在这两方面遭到别人的怀疑。这便是常有一些武林人物明知武功不敌,而眼睁睁地挺着自己胸口却迎接对方刀剑的原因啊!”
说至此处,老人又是深深一叹,方继续说道:“记得么?孩子,你说:韦、武二人谁败了?你又说:金判不败,一品萧怎会当上盟主的呢?孩子!说了你可能不信,全判参加二届大会的原因,就是这个!当然,金判并不知道谁将是二届盟主,但他一想到人家对他不露面二届大会的揣测,就不禁有点不寒而栗。忠厚一点的人可能会说:长江后浪赶前浪,金判能够急流勇退,还算颇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存这种想法的人不会太多,尤其那些嫉恨他的黑道人物,他们会怎么说呢?他们很可能这样四下宣扬:如何!给咱们露了两下,金判吓破胆了吧?”接着说:“那一夜,金判很早就悄悄地到达了落魂崖,他藏身一处掩蔽所在,注意着大会按序进行。最后上黄榜的是眉山天毒叟,金判心底道:好了,我可以不出来了。天毒叟武功虽高,但如说我姓韦的会怕了他才不敢出头,大约无人相信吧!可是,就在金判思忖之际,有人闯榜了!”
“来人是一品萧白衣儒侠武品修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