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失笑,旋问道:“他既有‘人见愁’之号,又是一派掌门,盟主之位应该有望了吧?”
老人前南地道:“很可能跟前两届一样。”
少年忙道:“前两届他也参加过?”
“可不是。”
“结果呢?”
“至红榜而止?”
“升不上去?”
“谁知道?”
“这怎么说?”
“他自动告退的呀!”
“为什么呢?”
“他说‘能红上一下就好。’谁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少年更觉新奇,一时却也想不透其中缘故。这则鼓声早停,众悟大师也已致过贺词,那滑稽突兀的老叫化子正一溜烟似地奔向了主坛。坐在武当一尘子下首,翻开衣领摸虱子。
第五名是个身背药箱、只有一只眼睛的江湖郎中。他报名时自称道:“黄山崔魂,贱号要命郎中,朋友们赐教!”
七通鼓过,安登黑榜,居然也同样有人报以欢呼。少年发觉,原来那种欢呼只是种对登榜者习惯性的礼貌,并不值得重视。他不禁哼声道:“这种人如当盟主,才真笑话呢!”
老人也哼一声道:“以貌取人,是为偏激。”
少年抬脸讶道:“这郎中是好人?”
“我说过是好人没有?”
“那就好了。”
“什么好了?”
“不是好人,当然就是坏人喽!”
“你凭什么下断语?”
“难道是个不好不坏的人?”
“事实正是如此。”
少年摇摇头,忽又问道:“他能进何榜?”
“关于这点,早已停止解答。”
“怕多说不验?”
“小心掌嘴,倒是真的。”
老少相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