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维之,不会有事的。”
少年半疑地抬起头,急急投目望去。嘿!事态的演变,果如老人所料。就在浓眉壮汉怒不可遏、扬刀作势、身躯将起未起之际,五虎之首,那个神色冷漠、看上去要死不活的黄皮汉子陡然张目沉喝道:“老三,坐下来。”
黄皮汉子喝阻时,目光如电,音赛闷雷,声色俱厉,透着无比威严!浓眉汉子身不由己地势子一挫,坐了回来,脸色红涨发紫,喘气如牛!心中虽是怨毒难消,但外表上对那黄皮汉子却无半丝不服的表示。
老人点点头,低声自语道:“好个病虎……晤……果然名不虚传。”
少年忖道:“病虎?谁是病虎?师父是指那个黄皮汉子么?”他头一抬,便见老人朝他点了一下头,知道自己猜得不错,再朝身旁不远处那母女二人一看,那母女两个,竟似没事人儿般地,这时正悠闲从容地站了起来,望也不望贺兰五虎一眼,挽着手,迳自朝楼口帐柜走去。
当母女俩结清店帐,刚欲举步下楼之际,五虎桌上那个适才被老人以赞叹语气喊做病虎的黄皮汉子,突然眼皮半睁,朝身后瞥了一眼,高声吟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那年长的风目妇人听了,粉容速然一变,柳眉微竖,凤目中同时射出两股令人为之寒颤的冷光。她朝黄皮汉子的背影望了很久,这才狠狠地轻哼了一声,冷笑着下楼而去。
这情景,虽然落在很多人的眼里,但从那些茫然的表情看来,显然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不明白。倒是那黄皮汉子,这时竟称心地哈哈大笑起来。黄皮汉子笑了一阵,起身大声道:“不早啦!哥儿们,咱们也可以走了。”
贺兰五虎一走,楼上又复喧杂起来。
少年趁机向老人问道:“师父,刚才那母女俩您也认识她们么?”
老人似在想什么,信口应道:“那妇人么?唔,武林中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