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品味之下,发觉气味和品质都还不错,便又喝了一大口。
“是很不错。”她微红着脸.带笑道,“我只怕你喝醉了,躺在这里被饿狼衔去了怎么办?”
“放心!”郭南风笑道:“野狼不管如何饥饿,都不会对有酒味的醉汉发生兴趣,倒是体质虚弱的人,感了风寒可不是要的。”
“你经常以这种方式喝酒?”
“冤枉得很。”郭南风笑道,“第一次如此放荡,就被你抓到了,可见坏事还是做不得。”
“我只觉得一个人出门在外,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身体,我可并没有批评这是一件坏事。”
“噢,对了!”郭南风忽然想起刚才被打断的问题:“你这次出来,为了什么事?就为了窝藏在巢湖湖心岛上的那几股小土匪?”
林白玉摇头笑道:“不,巢湖的土匪.好几十年前便有了,只要他们不过分骚扰附近的居民,单凭我们万凤帮,哪有这分多管闲事的力量?”
“你们本来想去哪里?”
“开封。”
“开封?”郭南风有点诧异道:“方向不对啊!去开封怎么会走到这条路上来?”
“我还没有说完啊!”林白玉也笑道,“我们到了凤台,想走阜阳,经临泉人豫,无意中听几个客商谈起,说巢湖有批土匪,想到桑家堡作案,我们一时好奇,便拐到这边来了。”
郭南风道:“你们又为什么要去开封?”
林白玉笑道:“灵璧有马大哥和朱二哥,一时要做的事情也不多,我不自量力,想赶去开封帮你的忙,难道你不欢迎?”
郭南风又惭愧又感激,不免暗道一声好险,假如林白玉带小枫赶去开封,发现第一帮已被剿减,而他郭南风却不知去向。他离开开封的这段行程,又将如何交代?郭南风想着,心里不禁矛盾万分。
首先是他辜负了林白玉,后来因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