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种臭男人,都是一种料!老娘再不教训他,他就要爬到老娘头上来了。”
好了,连劝架的也一并骂上。
“大嫂打算如何教育他?”
“我要剥了他的皮?”
“他除了不带孩子,不做饭,还有哪些让你大嫂不高兴的‘毛病’?”
“毛病?黑!那可多了。”那女人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道:“一个大男人家。什么也不会,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啃‘躺尻’……”郭南风又是一怔道:“啃躺尻’”
那女人道:‘是啊,什么‘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现在这种天气,哪来的风雨?再说,花落知多少,又干他屁事?”
“躺尻”者,唐诗也。郭南风忍住笑意道:“唔,的确不像话,那该”
他朝林白玉瞟了一眼,算是求援。说实在的,对付男人他有一套,如今碰上这么个泼辣的女人,仅管他一肚子弯扭,想给这女人一点教训,却不知如何着手。
林白玉看出他的穷境,连忙靠过来笑着道:“大嫂贵姓?”
“姓李。”
“你男人呢?”
“姓郭。”
“哦,原来是郭大嫂。”林白玉说着,也朝郭南风瞟了一眼。
意思似说:你帮忙的,原来是你的同宗,即使受点闲气,也不算冤枉了。“我们并不是天生爱管闲事,我们实在是受人之托,迫不得已。”林白玉接着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那女人叉腰如故,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林白玉接着解释:“我们……我们……我们两个,这次到凤阳来交一批货,大嫂有没有听说过凤阳这个地方?”
“凤阳是个省城,怎么没有听过?”
“那就容易交代了。”林白玉接着道:“凤阳的郭老板,郭老太爷是个生意人,他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