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是,人家付得不干不净,你叫我二哥有什么办法?”
接着,是一阵呼噜噜的响声,果然有人吸旱烟。
“这是我的意思!”一个低沉的男音。
“你的意思又怎么样?真是一条死牛。”那个娇滴滴的声音仿佛有点生气:“人家怕的是你这条大蛮牛,我二哥全身没有四两气力,难道你叫他去跟人家吵,说这是他妹妹陪人家睡觉的代价?”
“嗨,看你说得多难听!”
“我是老实人说老实话呀!”那女人道:“难道我陪你睡觉是假的?珍珠港这一带,谁不知道我小柳腰是你大蛮牛的人?”
“好啦,好啦!”那男人屈服了:“上个月连这个月,一共还欠多少,明天我补给你就是了。古大娘明天不说出她拖欠的原因,我会叫牛粪岛上的弟兄全部到她那里去,轮流白玩三天,看她的姑娘吃不吃得消?”
那女人高兴了,格格一笑道:“这才像话嘛……”
那人暖昧地道:“现在,我要先玩你,这次换个花样,你到上面去……”
“死蛮牛!”
“快上来。”
床铺发出一阵格吱声响,似乎有人在翻身。
“你真折磨人。”
“不然人家怎会叫我蛮牛?咦,慢一点.外面好像有个人突然间,一切声响停止,房中的大蛮牛似乎有了警觉。
“外面是谁?”
“我。”
“你是谁。”
“郭南风。”
“郭南风又是谁?”
“要债的。”
‘什么债?”
“血债!”
厢屋中嘿了一声,跟着是有人匆匆穿衣的塞牢碎响。再接着,砰的一声大震,一条板凳穿窗而出。
郭南风向一边稍稍偏开身子,这是江湖上打斗的老套,他以为那条大蛮牛会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