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被里头坐着一名年约二十岁出头的女子,炕前一张破竹椅上,坐着一名穿蓝棉袍的中年人,正气唬唬地瞪着炕上女子发脾气郭南风不速而至,那中年人似乎吃了一惊。
“我就住在隔壁,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郭南风最后问那男人道:“这是件贩卖人口的案子,你仁兄准备官了,还是私了?”
那男人也不是省油灯,闻言咦了一声道:“奇怪,你我素不相识,这种事用得着你管吗?”
郭南风道:“我先问你解决的办法,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你仁兄是不是不相信我会动粗?”
那男人有点软下来了,他指指炕上的少女说道:
“你不信可以问问她,我是不是花了很多银子?她埋葬了生父,安顿老娘亲,用的全是我的银子,难道我花银子做好事也做不得了吗?”
郭南风冷笑道:“你要把她带去扬州是什么意思?你要她陪那位吴大爷过夜也是好事吗?”
中年人有点发急道:“我,我”
郭南风道:“你不用辩解了,现在两条路,任你选择。第一,我赔你五十两银子,你放了她。第二,动粗的,我宰了你,或者你宰了我,然后见官!”
那中年人见郭南风人虽生得儒雅,像个书生,语气却咄础逼人,极不好惹,只好道:
“银子在哪里?”
郭南风朝隔壁高声道:“友信,把我的包袱拿来!”
王友信依吩咐取来郭南风的包袱,郭南风取出风火眼蔡令主给他的那二十两银子,另外又从自己原有的四十五两银子中取出三十两,一并交给那中年人。
“现在你可以走了,另外去找家客栈,免得我看了你生气,又生反悔之心。”
那中年人收起银子,极不甘心地走了。剩下来的,又是个棘手的问题。
他在这个小镇上,也是没有亲友,没有一个熟人,他们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