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哦!”
“走路既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便证明被掳着未被点上穴道,押解一名尚能行走的女犯人,方式并不多,除了反扣手腕,便是搂肩挟持,就是凭猜测了也有二分之一的机会,更说不定这本是四号金狼一向拿人的习惯……”
薛长空轻轻一啊,不禁露出钦佩之色道:“还是你公冶兄行!小弟当时没有想透其中的道理,可着实给唬住了,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
他说到这里,像想起什么似的,忽又接着道:“噢,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另外一件怪事。”
“还有什么怪事?”
“那厮的声音。”
“声音怎么样?”
“起先那厮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个多病的女人,后来金狼四号进了屋子,我蹑足凑上前去,那厮声音一变竟又成了一名听来中气极足的男人,不知道一个人的声音,何以会如此变化不定。”
公冶长脸色微微一变道:“你没有听差错?先后真是同一个人?”
薛长空没有留意到公冶长神情上的变化,认真地道:“当然不会听错。当时屋子里全部只有三个人,除了花十八和金狼四号,便是那位天狼会主。四号金狼先后称呼相同,便是明证。”
公冶长深深吸了口气,深吸吐出,隔了片刻才道:“这就有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