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不见一星灯火,也听不到一丝人声或笑语,看上去鬼气森森的,就像是一座废置已久的空宅。
黑衣汉子挟着她穿过天井,从一道偏门进入一座像书斋似的小院落,然后便在那个像书房的房子前面站定下来。
房子里黑洞洞,静悄悄的,也好像无人居住。但黑衣汉子却站得笔直,连呼吸也仿佛突然停顿。
过了片刻,才听屋中传出一个又失又细的声音道:“来的可是四郎?”
花十八没有猜错。
这名黑衣汉子,果然是头金狼,第四号金狼。真正的“金四郎”。
若是从声音判断,好像是个女人。
一个三十来岁,体质虚弱,也许刚生一场大病,尚未完全康复的女人。
但她知道,她的这种推测绝不正确。
因为从语气听来,屋中人身份一定比金四郎高出很多。
这人不可能是一号金狼柳如风,金狼再上去便是天狼长老,而天狼八老中又只有血观音胡八姑一个女人。
所以,这人如是一位天狼长老,就绝不会是一个女人。
若是一个女人,就绝不是天狼长老。
这正是令人想不透的地方。
堂堂一名天狼长老,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副娘娘腔?为什么会如此显得中气不足,像刚生过大病的样子?
如果真是一个女人,她既不是一名天狼长老,她又是谁?
金四郎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是。
尖细的声音又问道:“你现在挟着的这个女人,是什么地方弄来的?”
花十八不觉暗吃一惊。
好厉害的听觉。
屋中人的声音,不仅尖细,而且遥远可知此人如今绝非坐在窗户下,绝不可能透过窗户看到门外的景物。
但是,这人不但知道金四郎掳来了一个人,而且知道掳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