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斗点头道:“情形差不多正是如此。只不过他戴的不是纱罩,而是一种不透明的面具。”
“面具?”
“是的。一种在迎神赛会时,常常见到的那种金色面具。”
薛长空又抢着道:“不论是面具也好,纱罩也好,他逮去的,只是面孔部分,还有身材、衣着、举止呢?难道凭了这些,你左兄还无法揣摩对方是怎么一副形象?”
左天斗长长叹了口气,道:“已然你薛兄问起这些,我就只好说得详细一点了。”
他像回忆似的,稍稍停顿了一下,才接下去道:“我第一次会见这位天狼会主时,他戴的是一副文士面具,而他的衣着和谈吐,也处处表现了一名文士应有的儒雅和气质……”
薛长空忍不住插口道:“第二次呢?难道第二次竟变了样?”
左天斗道:“第二次,我奉召去一家客栈接受差遣,接见我的人,是一个老婆子,这老婆子也戴着一副金色面具。见面后,我问她会主何在,你猜这老婆子怎么回答?”
“她怎么回答?”
“她说她就是会主!”
薛长空一怔道:“会有这种事?”
公冶长道:“那么,第二次呢?”
左天斗道:“第三次见面,是在一座破庙里,那次柳如风也在场。我走进去时,柳如风正在跟一名身材窈窕,肤色白皙的黄衣女子谈话”
“这黄衣女子也戴了面具?”
“是的。”
“结果这黄衣女子竟又自称她就是天狼会主?”
“不错!”
薛长空忽然摇头道:“就算真有这种事,我也绝不相信!”
左天斗苦笑了一下道:“我已经说过了,这种事情如果说出来,一定很难令人相信。别说你薛兄不相信,就是我左某人,又何尝不是疑云重重?”
公冶长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