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覆盖在那少女身上,又运劲为后者催活气血。长发少女呻吟了几声,方才慢慢苏醒过来。
段春蹲下身子,问道:“姑娘是哪里人?是在什么地方遇上这两个家伙的?”
少女蜷身掩面,只是哭泣。
段春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隔了一会儿,又皱眉道:“你光哭也不是办法,你得先回答我的话,我才好送你回去啊!”
少女仍然哭个不停。
段春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道:“那小子是不是已经……”
他话已到口边,忽又停住。
问这种话,连自己都感到面孔发烧,叫一个伤心的少女又怎能说得出口?
于是,他改口接着道:“你有没有看清那小子生做什么模样?”
这一问当然也是多余的。
傍晚出镇时,他是亲眼看到的,除了一个龙剑公冶长,还会有谁?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他认为还是正式确定一下,比较妥当。
这类事情,也未尝没有意外。
他先前只看到公冶长和张金牛双双乘马出镇,并未看到公冶长离开这座山坳,如果公冶长出镇之后,已因事去了别处,张金牛回程时,同行的实际上是另一个人,岂不使龙剑深蒙不白之冤?
长发少女慢慢停止哭泣,又抽搐几下,才打着哽咽,说道:“我……说……说不上来,只……只听……听另外那个人……喊他什么……总管……”
现在,不会错了,果然就是公冶长那个小子!
段春咬咬牙龈,双目迸射着一股慑人的寒芒,霍地站直身子道:“好了,你穿上衣服跟我走,明天天黑以前,我保证你姑娘可以看到那小子一副心肝生做什么样子就是了。”
长发少女抬起满是泪痕的面孔,带着感激和惊惶的神情道:“你你要杀了他?”
段春哼了一声,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