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下大姑娘来扮演你这一角色。”
小娟面孔一红,旋又转苍白,目光中也油然泛起一片惊惶之色。
段春道:“你太老练了,不论处于何种情况之下,一个大姑娘是绝不敢光着身子,当着陌生男人穿衣服的,而你在那一瞬间,却表现得那么自然。”
小娟突然伸手去抓衣服。
段春摇头道:“你不必害怕,今晚我并没有损失,而且我也不会向一个女人下手,你可以慢慢地穿好衣服,从容离去。”
他边说边站了起来,又道:“你回去之后,不妨替我传个口信,虎刀段春并不是一个容易受人利用的傻小子,希望类似的事情不要再发生。须知虎刀段春并不是个正人君子,今天的报复手段,便是一个例子。”
他话一说完,便头也不回一下,飞身登坡,掠出山坳。
虎刀段春回到那座三合院时,厢屋里已经点起一盏油灯。
陆大爷跟几名伙计,就像木头人似地坐在草席上呆呆出神。
草席旁边放着一张小木桌。
桌上放着一壶酒,一盘开花豆,那是晚餐时,剩下来的。
油灯就吊在后面的泥壁上。
如果几个人此刻在这种暗淡的灯光下,正围着小木桌以开花豆下酒,倒是很富情调的一件事。
只可惜此刻每张面孔上都堆满了愁苦的表情,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就像一群待宰之四。
两大车珍贵皮货,明天就要通过风云险恶的蜈蚣岭,如果虎刀段春出了意外怎么办?
段春跨进屋子时,几个人还是动也没动一下。
一个人的眼珠子若是定在一处不动,时间一久,别说是人,就是一头大象,他也不会看到的。
段春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人的身家性命,如今等于全操纵在他一个人的手里,两车皮货若是出了岔,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