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高大爷面孔由白转青,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他掉头望向公冶长,正待发出命令之际,公冶长已接下去向张金牛问道:“对方劫走葛老夫子,必然别有居心,那老鬼临走时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来?”
高大爷只好住口。
因为他问了半天,完全不关痛痒,公冶长现在问的,才是要点。
大厅中又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着张金牛的回答。
张金牛又抹了把汗道:“据小赖说,老家伙临走交代:明天中午,他们要在太平客栈前面以人换人,并说要我们这边好好地款待他们的朱长老,如果他们的未长老受了委屈葛老夫子就休想活命!”
公冶长点点头,这一点并不意外,以葛老夫子的身份,对方也只能如此要求。
他接着问道:“除此而外,那老家伙别的还说了什么没有?”
张金牛摇摇头道:“没有了,小赖就只告诉我这么多。”
事情已问明白了,底下该怎么办呢?
公冶长转过脸去,望向高大爷,等候高大爷发出决定。
高大爷如同石像似地坐在那里,除了脸色一片铁青,表示他还在生气之外,脸上几乎什么其他的表情也没有。
可是,他知道,大家都在等候他的决定。
可是,他又该怎么决定才好?
老实说:葛老被掳,穿心镖谷慈受伤,以及镖局遭人砸烂,他所损失的,只是颜面。其他的事,他根本就不关心!
葛老就是死了又怎么样?镖局的生财器具,更不值几个钱。
在他高某人来说,目前当务之急,莫过于找出对方落脚之所,借这批杀手的力量一举加以歼灭。
这样做,才是治本之道,才真正对他高某人有好处。
因为目前这种机会异常难得,无论士气与人手,他都赢过了对方,而这种优势并不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