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声称要在这里住三天,三天的开销,他可以一次付。
三天的开销,连下人的赏赐在内,共计二百两银子,这位客人一出手就是三百两。
另外的一百两,算是酒钱,因为他表示明天要在这儿招待一个朋友。
一个人能喝一百两银子的酒?
像这样大方的客人,小翠花自是乐得愿意伺候。
所以,天尚未黑,大门口就悬起一盏红灯笼,那是告诉晚来一步的问律渔郎:名花有客,下次清早!
这一夜小翠花到底施展了些什么招数,外人当然不得而知。
不过,从今天一早两人就偎在一起喝酒的神情看来,对昨夜的一番缠绵,双方似乎都很满意。
这在小翠花这女人来说,这种情形,倒还少见。
因为这位客人出手虽然豪阔,论外表可实在令人无法恭维。
这人看上去大约五十出头的年纪,身材痴肥,面目庸俗,一颗脑袋尤其大得离谱。
如果小翠花知道六十里外的河口镇上,有潘大头其人,她一定会问自己:“被人喊大头,头必然大得可以。那潘大头的头,难道会比这个人的头还要大?”
答案是:不会。
不会比这人更大,但也绝不比这个人的小因为如今在她身边的这位客人,正是潘大头本人。
如假包换的潘大头!
潘大头今天看起来还是老样子,红通通的面孔上,除了多几分酒意之外,一点也不像是已死过一次,刚从坟墓中爬出来的游观。
昨晚,高大爷和公冶长等人在郊外看到的潘大头,衣破肉绽,伤痕累累,惨不忍睹,今天的潘大头,衣着光鲜,连一丝泥土气息也没有。
这位潘大头,除了会唱戏之外,难道还会变戏法不成?
这时,庭院中忽然传来一声咳嗽。接着,门帘掀起,一名长衫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