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口招认,乃是‘金龙宫’的人马……”
尚文烈“嘿嘿”一声冷笑道:“好!咱们来研究这一点。”话声一顿,正色道:“阁下说那姓许的当时是被贵堡那位大总管的‘慑魂术’制住而口吐真言了,是也不是?”
中年麻面大汉连连点头道:“不错,事实正是如此!”
尚文烈冷笑一声道:“但阁下又说,在山区中遭遇埋伏袭击之时,那姓许的事先突然逃脱了,是不是?”
中年麻面大汉尴尬地点了点头。
尚文烈又是一声冷笑,道:“他既然已被贵堡的大总管用‘慑魂术’制住了,又怎会在紧要关头醒了过来而逃脱了呢?”
中年麻面大汉瞠堂目结舌地呆了半晌,才迸出了一句:“这个……”下面就说不出来了。
尚文烈转对司徒万方道:“由此可知,那个所谓姓许的人,根本就不会受到‘慑魂术’的迷惑,那么,他口中吐露的‘真言’,又怎能认作是真的呢?”
司徒万方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中年麻面大汉急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道:“可是……可是……咱们大总管跟十多个弟兄们,真的……真的都……都死了,这又…又是……”
尚文烈冷哼一声,截口道:“哦!贵堡的人死了,就这样把账挂在尚某人头上了,难道我尚某人是善男信女,好欺负是吧?”
中年麻面大汉汗如雨下,张大了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两眼乞怜地望着司徒万方,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帮他分说两句。
可是,他失望了,司徒万方这时也是瞠目结舌地说不出半句话来,僵在那里,好半天才开口道:“但敝堡的人马在山区里遭遇埋伏袭击而全军覆没,的确是事实,不由老夫不……”
“不什么?”尚文烈冷笑截口道:“堡主不妨再问清楚贵属下,他们遭遇袭击之时,可曾问明了埋伏之人的身份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