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目光一凝,厉声道:“姓尚的,你少在老夫面前装呆,老实告诉你,老夫这趟到中原来,有两桩事情找你,看你如何还老夫的公道!”
尚文烈莫名其妙地瞠目道:“小弟只知道有一桩小事对堡主似乎有些不好交待,而堡主却说有两桩事情找小弟讨取公道,听堡主言下之意,似乎还相当严重,敢请堡主说个明白,免得彼此误会。”
司徒万方厉声道:“误会?本堡大总管跟十多名弟兄在‘伏牛山’区里被你埋伏袭击,几乎全部丧命,而那上官琼贱婢,你既已知她与本堡作对,却仍留住她不交与本堡处置,如此有心包庇,岂不是明与老夫过不去?哼哼!你今天不还老夫一个公道,管教你回不了‘金龙宫’!”
尚文烈“哦”了一声,含笑道:堡主所说的两桩事情,小弟只承认有关上官琼那丫头确曾落在手中,“其他的事,小弟听了实感惶恐,不知堡主是从何处听来的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司徒万方重重地哼了一声,霍地掉头厉声道:“孙武!你出来把那天的事情说给尚大侠听听!”
骑士队伍中,应声挤出来一人一骑,马上人乃是个中年麻面劲装大汉,左肩上用布裹着,头脸上有几处皮破的擦伤,他来到司徒万方身侧,行了一礼,朗声说道:“小的奉命跟随周二总管南下中原追搜上官琼那贱婢的下落,一直追到‘天马集’,那晚上在一家叫‘悦来’的酒楼上……”
这名大汉将那晚上如何发现了上官琼,如何发生冲突,那胡大爷如何根里插手架梁,废了周二的一条臂膀,他们回去搬救兵,如何同了大总管等人在半路上碰见那姓许的管事跟“胜家堡”的人争搏,大总管用慑魂术制住那许姓管事,问出乃是“金龙宫”的人,后来,大总管如何逼着许姓管事领路搜到那庄院,又从庄院追入山区,直到遭遇埋伏突袭为止,一五一十地详细说了。
说完之后,他又颇为得意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