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发生了一些,不然我闵某人也不会和君兄去冒这个险,不过,你们为什么会迟到的?堡主呢?难道在路上临时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钱总管叹了口气道:“咱们这次袭击‘合肥分宫’的行动,不知怎地竟走漏了风声,让尚文烈那厮知道了,据咱们所得的情报,那厮调集了大批人马,打算在咱们袭击‘合肥分宫’的时候,给咱们来个反袭击,好将咱们一网打尽……”
五荤弥陀哦了一声,插嘴道:“好险!幸亏那厮没有来,不然……”
只听君方义“嘿”的一声冷笑!截口道:“你闵兄就是这样沉不住气,难道你闵兄不会这样问:‘是不是堡主率领其他伙计们,把那厮引开了?’”
钱总管赞赏地说:“君兄说得真对,不过,有一点须加以修正的,那就是:‘堡主率领咱们全体伙计,把那厮引开了’。”
五荤弥陀道:“仅仅是把那厮引开的话,也不须全体出动……”
钱总管不以为然地截住了对方的话语,道:“你闵兄以为尚文烈那厮是好相与的么?咱们无名堡剩下的几块料,人家早就查得一清二楚,如果他发现被追踪的只是一部分的话,那么,其余的一部分到哪里去了?这问题在他而言,甚至连想都不必想,马上就会分出一部分人马,反扑‘合肥分宫’来的,那时……”
五荤弥陀“噢”了一声,似乎明白了一些,却又插嘴问道:“那么,你钱总管又怎能率领他们赶来的呢?”
钱总管道:“堡主好不容易找到了个适当的时机,弄了点小玄虚,掩护咱们脱离了那厮的追踪,绕道赶来,这就是为何没有按预定时间到达的原因。”
五荤弥陀长长吁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堡主目下在什么地方?”
钱总管道:“这就不晓得了,但他曾交待过,这儿的事情一了,咱们就立刻散开来,然后到长安咱们开设的铁店和骡马车行去会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