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一时答不出话,干咳连声!
“贾天绅”拿着把柄,又道:“江湖上悠悠之口,都说尚朋友计诱上官琼,软禁着的人,既在你手上,还说我贾某人横刀夺爱,那是什么说法?”
尚文烈恼怒得脸红耳赤,这种谣言,是自己散播出来的,怎能说出实情,上官琼软禁洛阳城里,是并无此事呢!
只得岔开话头,喝道:“-嗦什么,比试几招剑法再说!”
话落,呛啷声响,长剑出鞘,不由分说,分心刺去!
“贾天绅”旋身转步,避过一剑,暗忖:“上官琼被囚洛阳之事,定有蹊跷。”灵机一触,反而要见上官琼了。
缓缓拔出肩头长剑,一晃寒芒,说道:“我们是拼斗定了,急不在一时,尚朋友还有一事,未践约言。”
尚文烈一收长剑,问道:“这有什么?”
“贾天绅”正容说道:“上官琼还没来临这里,瞧着我们斗剑!尚朋友不愿放人,算不算背信弃诺?”
尚文烈狞笑着道:“那女人打扮,好容易弄上半天,贾朋友也是晓得的了,来,来,先走几招,聊作催妆玩意如何?”
一剑剁出,嘶风闪打!
“贾天绅”横剑急格,想试试对手劲力!嘴里答道:“斗剑催妆,果然是风趣新鲜玩意,贾某人奉陪三十招为限,倘若上官姑娘仍不露面,又当别论!”
双剑如虹,一接上手,宛若乱花狂絮般轻灵缭绕,寒光交织,人影团团乱转!
二人的剑法,都是打从“金龙宝典”练来,功力火候,难分伯仲,可以说是同门论剑!
也可以说是仇潍拼搏!
晃眼之间,已过了十余招,出手激烈快疾,无以复加,一时剑风虎虎,剑光幢幢。
围观斗剑的人群,脚步渐渐后退了,越站越远!
他们禁受不住剑芒寒气,阵阵袭到,全身毛悚;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