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公孙彦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你且别管。我问你,我们这次一共来了多少人?”
钱总管定了定神,答道:“一共是三十五个人;派出去的不算,现在这里还有二十个人,堡主是不是有差遣?”
公孙彦又咳了一声道:“除了太白山那座堡寨,以及洛阳这座宅第,你钱兄可知道公孙某人其他尚有哪几处产业?”
钱总管发愣道:“堡主”
公孙彦注目道:“是不是一时记不起来?”
钱总管忙说道:“不,不,卑属不是这个意思。这是卑属职分内应该记住的事,卑属怎敢忘记?”
公孙彦点一点头道:“好!你替我一处一处地报来听听看。”
钱总管实在想不透此时此地,堡主为什么会问起这些来,但又不敢违拂,只得如背书般,一处一处地报了出来道:“顺天应天两府,各有银号一座;苏州、扬州、汴洲和岳州,各有酒楼。客栈一间;烟台有两间皮货店;襄阳有两间粮行;长安有两家布庄、一间糟坊、一间铁店、一家骡马行。”
公孙彦道:“还有呢?还有中条山百鹿谷的那片田庄,你为什么略而不提?”
钱总管微讶道:“百鹿谷的那片盯庄?”
公孙彦接道:“不错,那里目前虽然仅只是一片杳无人烟的荒地,但你能说它不是我们的产业之一吗?”
钱总管讷讷道:“因为事隔多年,堡主一直没有提起过,卑属尚以为堡主当日只是一时兴之所至信口说了玩的,所以也给忘了。”
公孙彦道:“你觉得那块土地怎样?”
钱总管点头道:“那的确是块很肥沃的土地,经过开垦之后,不难成为良田。”
公孙彦道:“钱兄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发现那一片土地时,曾经谈到的一些计划?”
钱总管道:“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