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那女魔君的什么人?”
五荤弥陀道:“据说只是女魔君座下的一名使女。”
郑六如道:“只是一名使女?”
五荤弥陀说道:“用作问路石,已经够了。难道在短期之内,你还愁见不到那女魔君的弟子或本人么?”
郑六如道:“那明天我们怎么办?”
五荤弥陀道:“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如果堡主这次并没有交代我们非出手不可,我们明天不妨暂作壁上观,等这边的擂台结束之后,马上赶回洛阳,将经过情形报告堡主知道……”
郑六如道:“堡主仅叫我们打听一下这座擂台摆设的背景,倒没有一定要我们插手的意思。”
五荤弥陀道:“这样最好,现在的问题,并不在于这座擂台是否为那位什么金龙大侠所摆设,而端系于这一次入选的都是哪些人!”
这位脸上经常挂着笑容的五荤弥陀,第一次在脸上露出沉重的神情,他抓起酒保送来的酒壶,仰颈长长喝了一大口,方接下去说道:“老实说,以我们无名堡目前现有之力量,实在并不在乎那位什么金龙大侠再多几名帮手。但如果这厮借此机会,跟江南‘胜家堡’和漠北‘血魂堡’,甚至与玉屏山那个女魔君有了勾结,事态就严重了。那时慢说我们无名堡无能为力,即使丐帮那位前任掌门人,神州奇叟死而复生,恐都难逃浩劫一场!”
郑六如道:“玉屏山的那个女魔君,和江南胜家堡这两处地方,都难说得很;至于漠北血魂堡,我看跟这厮勾结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五荤弥陀道:“何以见得?”
郑六如道:“你刚才不是说邬其安这个老家伙,因为得罪了血魂堡主,已遭血魂堡主司徒莽辞退总管职务,这次是为了在关外呆不下去,才到中原来求发展的吗?”
五荤弥陀道:“不错,我是这样说过。”
郑六如道:“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