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一声道:“我猜狄兄一定没有看清跟她在一起的人。”
狄治平怔了怔,讷讷道:“是的,这……这……这个,小弟……的确……未曾留意。”
郑六如道:“那你上去干什么的?”
狄治平道:“这个……可也不能……全怪小弟……因为上面人太多,小弟怕露了形迹,所以……所以……小弟,这样好了……小弟再上去看看……这次小弟一定看清楚。”
五荤弥陀笑接道:“我看算了吧!灯底下看,总不容易看清楚,不如留到明天上台看,可以看个痛快。”
狄治平眼一瞪道:“胖子,你这是什么话?”
五荤弥陀叹息道:“亲热热的‘胖哥哥’,马上就变成了横眉竖眼的‘胖子’。一字见冷暖,可以此为例,唉!”
狄治平正待发作,但被郑六如拦住了,后者朝酒楼上面指了指,示意两人不要这样大声,然后低低说道:“走!看情形这几天城中有点名气的酒楼,可能家家满座,纵能安插下来,也是活受罪,倒不如另外找个小馆子,随便叫上几个菜,反而可以不拘行迹,谈话固然方便得多,喝也喝得痛快些。”
五荤弥陀第一个点头道:“好主意……”
狄治平当然不会反对。于是,三人继续往前走,最后拐过一道街角,就在街口一家小吃馆子中歇了下来。
郑六如点了酒菜,转过身来问道:“先前闵兄提到刻下擂台上这两男一女,听闵兄当时的弦外之音,好像暗示这三人当中,最难缠的还不是南北两堡的那一老一少,而是最后提到的这个什么姓赵的女人。照这样说起来,这个姓赵的女人,她的详细出身,闵兄一定知道得相当清楚了?”
五荤弥陀笑道:“谈不上如何清楚,晓得那么一点点就是了。”
郑六如忙问道:“那么,闵兄知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何来路?”
五荤弥陀笑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