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严诫小的,如漏出一句,定处以零剐酷刑。”
文束玉皱皱眉头道:“那你何必冒这个险?本座又没有一定要追究你去何处之意。”
张龙摇摇头道:“文副帮主不必为小的担忧。第一,小的知道,话在文副帮主面前说出,除非遭人窃听,绝无泄漏之虞。第二,文副帮主将小的从死神手中抢回,多活一天,均属副座恩赐,纵遭酷刑何怨之有?”
文束玉大吃一惊道:“你真的差点送命?”
张龙沉重地点点头道:“是的,这也就是小的一定要将秘密向您吐露之原因,因为小的担心,这种遭遇也许有一天会轮到你文副帮主头上。”
文束玉既惊且疑,问道:“既然关系如此重大,翁副帮主何以仍肯放你回到本座这里?”
张龙低声道:“据小的所知,翁副帮主只是奉命行事,而总帮主则似乎已对文副帮主日益重视,因此,总帮主这才宁冒几分危险,而不想引起您对帮中之不满:同样的,文副帮主可能遭遇毒手之机会,也随之大为增加。”
文束玉皱眉道:“老实说,张龙,我是愈听愈糊涂了。”
张龙叹了口气道:“到张龙为止,帮中死在这方面的弟子,最少怕不也有一百多人了,说起来真叫人胆战心寒……”
文束玉催促道:“快说,它是怎么回事?”
张龙左右望了一眼,然后低声道:“副帮主知道我们那位总帮主的出身吗?她就是三十年前,洛阳城中,红极一时的名妓‘井小小’文束玉大感意外道:“不是武林中人?”
张龙连忙摇了一下头道:“不,这位井小小,在当年不但有着一身上佳之武功,据说还出身于某大名门,然而,由于天性淫荡之故,一出师门,便更易姓名,沦入烟花丛,井小小为艺名,原姓已不可知。她操此贱业,原只出于一时之任性,不意一天过一天,渐渐无意自拔,也无能自拔,一副花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