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驼子总共才识得几味药草?要不是我们一班兄弟为他撑场子,奶奶的,他妈的张驼子会有今天?”
“轻点,张兄……”
“轻,轻个屁!嗅,他臭驼子房子有了,土地有了,姨太太也有了,我们他妈的多拿个三两五两的就不行?”
“话不是这么说……”
“不是这么说该怎么说?走!我们一起见那个具驼子去!看他具驼于能怎么样,哼哼,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唉,好,好,三两就三两吧!”
“三两?现在可不行!现在呀一个子儿也不要!大家掀开来,老子吃草他吃料,谁也别想再在长安城中混下去!”
“那么……”
“一个整数儿。少一文我姓张的肯收就是你他妈的孙子的孙子!”
“唉唉……”
“唉唉?哼哼也没有用!要拿来,还得快,再慢就加倍!”
接着,一声叹息,脚步声开始在一阵叽叽咕咕中逐渐远去,所谓“老张”也者,正是晨间那名第一号病人!
文束五爬起身来,不住摇头苦笑,心中有着说不尽的感慨,假如他一身武功未失,他此刻不去将那个张驼子揪出来痛揍一顿才怪,如今,三大名医最后那位曹一帖,他觉得已无再试之必要,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由它去罢!
文束玉挣扎着往起站,一个不小心,竟将衣摆踩住,人摔一跤,农援也给撕破一大幅。
没有法子,只好暂且将撕破的地方挽起一个结。文束玉刚将衣结挽好,忽由寺外走进两个人,说来真是冤家路狭,来的不意竟是鬼爪抓魂和夏红云两个!
夏红云眼中微微一亮,顿下脚步将鬼爪抓魂轻轻拉了一把,低声道:“丑叔看此人”
鬼爪抓魂压着嗓门地答道:“别叫人听着笑话了,此人是正牌丐帮弟子啊!你妮子难道没有看见那个法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