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有他这位内堂一级护法的信符显然是无法过关的。
可是,伤脑筋的便是,刚才他急急匆匆与那名正牌上护法仅对换了衣物鞋袜,最重要的护法信符,他却忘记了顺手摘下来。
怎么办呢?
对方这种请求是无可拒绝的,而按一般帮派之规矩,职司无论大小,信符乃帮徒之第二生命,一刻也不应离开本人,他以帮中内堂上护法的尊崇身份能向一名下级弟子称说信符没有带在身上?
就算可以,对方假如说:“上护法将它搁在什么地方,我去拿也一样。”那时候,又怎么办?
现在,最简单的办法,便是上去出其不意将这厮也给收拾下来!
是的,这样做很容易,也很干净。
可是,内堂一共才剩下二名弟子,其中一名已遭他摆平,如果再将这个弄倒,他还有什么好要的?
文束玉急了,故意一沉脸道:“本座信符能行吗?”
那名帮徒愕然迟疑地道:“难道竟要用”
文束玉本意是想试试,假如自己不拿信符出来,是否别有其他可行之法,要是没有,那就只好采取下下之策出手宰人了,没有想到,他现在一听对方口气,居然好像还有生路,于是,连忙样怒道:“不用行吗?”
“用”什么,只有天知道!
那名帮徒甚为不安地道:“这个……上护法知道的,各堂金令仅有堂主本人奉有帮主特别手令方能动用,现在,堂主不在,小的,实在……实在不敢。”
文束玉狠了狠心肠,冷冷说道:“是的,兄弟,你只知法,并且相当守法,不过,现在你不妨重新听清楚:此刻对你下命令的,是内堂一级护法,他奉的是帮主紧急命令,堂主不在他便是当然代理人,他有权处理堂内任何事务一一包括你兄弟的性命在内!”
那名帮徒脸色一惨,几乎为之魂飞魄散。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