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护法在征询他的观感,竟然躬了躬身躯,赔着小心回答道:“是……的,这女娃儿这会儿看上去是好多了!”
文束玉暗暗一愣,迅忖道:“这会儿?”
他无法开口盘问,只好点点头,笑意微露,藉以鼓励对方继续说下去。
那名帮徒大概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在他们的上护法脸上发现笑容,受宠若惊之余,果然接着说道:
“说来这都是上护法您老处置得当,这女娃儿进来时,目光呆滞,语无伦次,您老一眼便判定她是患了癫痫重症,若不是您老建议我们堂主马上请来神医为她灌药炙穴,这会她那会有这么好的精神?”
夏红云眼皮眨了眨,忽然转身望来文束玉脸上道:“这样说来,我夏红云愿意先向你这位什么上护法道一声谢谢完了,我夏红云可要向阁下请教几个问题:
首先,请问你们这儿究竟是什么帮派?其次是你们知不知道我夏红云是何人门下?再其次便是你们今天以非法手段掳劫我夏红云来此之目的何在?”
文束玉为夏红云这种清晰的口齿感到无比欣慰,这样一来,他等下找着机会便可以毫无顾忌的跟她说明一切了。
文束玉沉吟着,正在思索如何着手之际,背后忽然石门呀的一声打开,同时,一条人影自牢外疾步奔人。
文束玉心头一震,侧挪半步,蓄势待变。
来人身形一定,文束玉看清了,来的原来竟是先前那名文束玉吩咐他继续整理刑具的帮徒。
文束玉大为起火,乘势发作道:“谁叫你进来的?”
那名帮徒在受叱后居然不露惶骇之色,这是反常的。文束玉不由得再度紧张起来,他心想:莫非这厮已在外间发现那名司徒上护法真身,因而识穿我这个上护法是冒牌的不成?
文束玉不便自乱阵脚,于是,他一面暗中采取戒备,一面注视着来人,冷冷地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