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独厚责于小生哉!”
复红云受诳后本待发作,闻言会意,不禁转为嫣然一笑,红着脸孔掩口笑道:“还好是这种天气,否则那股酸气不熏死人才怪!”
文、夏二人走出山区时,天已渐黑,文束玉见夏红云一直向前走,仿佛胸有成竹似的,忍不住赶上一步问道:“现在要去哪里?”
夏红云回头笑道:“去一个大家都想去的地方,我只说这么多,底下由你猜,猜出来算依聪明!”
文束玉脱口道:“藏宝之谷?”
夏红云晒道:“藏宝之谷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说话也不先经过大脑一下。”
文束玉赧然一笑道:“不然……”
夏红云慎道:“告诉了你,还要你猜什么?”
文束玉心生一计,故意想了想,然后猛一击额道:“对,对,我知道!”
夏红云果然上当,她以为文束玉真的猜到了,当下不假思索地接口道:“真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连猜两次才能猜得着,想想看,大家得到的只是一幅山峰形势图,天下山岳这么多,除了去向‘鬼谷子’请教,谁能知道这幅草图代表的是天下那座山峰?”
文束玉真想问一句:“谁是鬼谷子?”
文束玉想着,一面含混地道:“是的,这方面除了一个鬼谷子,咳,可说再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对这种仙符一样的草图……”
夏红云深深一叹道:“这位与世无争的好好先生看情形恐怕要他一阵麻烦的了!”
文束玉本想从对方口中查出鬼谷子之来历,不意夏红云以为他对鬼谷子知道得和自己一样多,因而在一声慨叹之后,即未再说下去。文束玉虽然着急,但一时转圜不来,只好暂时闷在心里。
晚上,二人在离山区不远的一个小集上歇下。
饭后无事,文束玉说出鬼爪抓魂在赌输之后的种种反应,夏红云听得笑不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