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赌?”
文束玉使性子道:“赌就赌,谁还怕了你不成,赌什么你说吧!”
夏红云笑道:“这样好不好,这一路过去,直到抵达桐柏山为止,假如一路上所见所闻,完全不能引起你的惊奇,便算我输,以后任何事,我便听你的,否则,便算依输,以后任何事你就得听我的!”
文束玉胸脯一挺直:“好,一言为定!”
夏红云微微一笑道:“倒时候可别赖账才好哟!”
文束玉哼了哼,没有开口,他心想:“哼,你怕我赖,我还怕你赖呢!大丈夫讲的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这一路上就是天塌下来,我只要提高警觉,一概淡然处之,再大的东道,我也输不了!”
夏红云似乎已料出文束玉在想些什么,但笑不语,她好像另有所持,是以二人看上去同样都充满必胜之心。
于是,二人暂将此一问题搁开,重由别的话头谈起,二人闲聊了片刻,文束玉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般的转过脸去问道:“香涧湖究竟住的是何许人,如今已属事过境迁,这下你总该说出来了吧?”
夏红云微微一笑道:“此人你见过……”
文束玉不禁一呆道:“什么?你是说,我见过?”
夏红云掩口道:“这种情形算不算?”
文束玉大急道:“这,这怎能算?我们约定的是,这一路去桐柏之所见所闻,而我们现在不过是闲谈而已,你要这么说,我不问也就是了!”
夏红云忍俊不住道:“不算就不算,何必急成这副样子!”
文束玉挣红面孔道:“谁叫你讲蛮理。”
夏红云有点不服道:“谁在讲蛮理?‘所见’系来自身外之物,‘所闻’系听自他人之言。我现在告诉你:住在香涧湖的这位武林奇人,你曾经见过。这虽说不上是打赌以后的‘所见’,难道归纳为打赌以后的‘所闻’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