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说怕……”
夏红云点点头道:“是的,说‘怕’太难听,那就改成‘有所不安’也是一样。”
文束玉脸孔一红,赧然笑笑道:“好,我承认说你不过,算你泼,唔,咳,我是说,咳咳,对了,那女人既然如此不可靠,她假如对这条香巾来个不认账,又待如何?”
文来玉缩口快,夏红云居然没有听清那个泼字,这时哼了哼,得意地道:“如我像你一样笨,我早在家中闹着了!知道吗?找到她房里去,便是为了敲牢这一点。她在心虚无主之余,我怎么吩咐,她都照做,结果,我另外又见到许多绣成品,其中有一条手绢上绣着:
‘一树春风千千万万枝,惟奴嫩于金色软于丝’。这条手绢显然是准备绣好送给老色鬼的,无论绣功、字体,以及丝绒彩色之配合,均与赠送情夫者无异,老色鬼不会不知道这件事,那么,我们这一条一旦提出,淫妇还有路走吗?”
文束玉不禁竖拇指道:“佩服!”
掌灯时分,复红云将伙计叫来吩咐道:“去将对面的三号房和五号房收拾收拾,本公子今夜可能要有朋友来,收拾好了,不论有无人住,房钱照付!”
当夜,文束玉和夏红云便由对面的二号房和四号房,悄悄换来这边的三号房和五号房,并于原来房中,将被窝高高垫起,摆成人卧其中的样子,以防万一。不过,一夜过去,并未发现任何响动。
文束玉于早晨见面时,向夏红云笑着打趣道:“疑心生暗鬼……”
夏红云乌眸滚了滚,忽然问道:“噢,对了,上次在长安,不知道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我去双狮镖局找你,镖局中人说你跟一个女孩子出去了,那女孩子是你什么人?”
文束玉愣住了,惑然道:“女孩子?我到长安两年多,除了两位局主的夫人,我可说从未与任何女性交谈过,你这是听局中哪一个说的?”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