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尽可在家中静观变化,坐享其成,家师相信,无论谁先进人金谷,甚至将谷中一下全部搬空,大概也无法少得了她老人家一份!”
胭脂魔含笑点头道:“愚叔也这么想。”
夏红云忙道:“当然!”
文束玉明白了:“原来妙就妙在这种地方!”
夏红云顿了顿,又道:“所以,家帅目前根本不去闻问这件公案,她老人家只叫我们姐妹三个各处随意走走,得到实讯再打算。在临分手时,她老人家交给红云一幅素绢,说这儿的五师母精于刺绣,想烦朱五师母为她在绢上绣点东西留以赏玩。”
胭脂魔显得甚为高兴地道:“真的?我们这位冷大姐消息满灵呵!行,行,这是你五师母的荣幸,也是愚叔的荣幸,待愚叔这就派人去喊她来!”
说着,扭头向榻后一婢道:“去请五夫人!”
又向另外一婢道:“你去搬几副锦墩进来!”
两婢先后应命而去。两婢并没有经过前门,身躯一转,身后板壁便自动挪开一道门户,人跨进去,立又自动合上。夏红云全然不以为奇,文束玉却看得暗暗心凉,这位胭脂魔,果然不是一名简单人物。
搬取座椅的女婢先行入室,接着,那名第五夫人出现。
这位以前外号“毒桃花”,现为胭脂魔王第五夫人的朱淑芬,今天看起来,又与昨天在灵宫庙后柴房中幽会奸夫祝武雄时之风情大不相同。
昨天,这名毒桃花,先是渴如奔泉之骥,嗣若索魂夜叉,最后则又骚荡有似链狐;而今天,说来使人难以置信,只见她淡妆素装,举止端庄文静,一颦一笑,皆合仪度,严然一名大家闺秀!
毒桃花、文束玉、夏红云,三人分别在女婢送来的锦椅中坐下。
胭脂魔先将芙蓉仙子托女徒携绢求绣的经过向毒桃花说了,毒桃花微笑不语,欣慰中隐带些微羞涩之态,那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