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独力担当不起,所以刚才派人请两位局主过去,准备跟我们双狮嫖局合作文相公有什么事?”
文束玉踌躇了一下道:“这样好了,两位局主回来你马上过来通知我一声,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文读方面一些小问题需要请示一下而已。”
文束玉回到后院书房中,负手绕室,心绪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令尊近来可好?”刚才,居易酒楼上,那名青衣丑汉这句话也许出于善意,但是,它却深深刺中了文束玉心灵隐处的创痛。
母亲去世太早,他已无法记忆。
他可说全是父亲一手带大的不过,如果说成他仅是由一名老家人所带大也许更为恰当些。
父亲,一年只能见到一次。每次,父子见面,时间多半是在深夜,由老家人文福将他从梦中摇醒,轻轻说一句:“相公,老爷回来了!”
然后,老家人文福悄悄退出,一名老年儒士沉着脸色走进来。
“这一年过得好不好?”
“唔。”
“去年带给你的书都念完了没有?”
“唔。”
“乖一点,懂吗?”
“唔。”
…………
当他还幼小时,他常常止不住自问:“这人是谁?”
渐渐的,他懂事了,他开始知道,这个一年来一次的人,便是他的父亲!
但是,父子之间的关系并未因他逐渐年长而有所改善,父亲每年仍旧只能见到一次,来时仍是在深夜,见面后,仍是那简短的几句话,问完后,父子相互凝视片刻,然后,父亲与进房时一样,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地掉身离去,老家人文福接着走进来。父子相会一次,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时辰。他也曾向老家人文福追问过,但是,老家人文福一句话也不说,总是推称:“老爷忙些什么,老奴也不清楚……”
因此,文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