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如浪,鼻尖上已冒出一颗颗芝麻粒似的汗珠儿。
但她仍然不肯告饶服输。
因为她对自己的姿色有信心,她不相信古苍松真的狠得下心肠来。
“如果你跛了一足,少几根手指头,脸上又布满横七竖八的疤痕,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安定和满足。”他的语气听来很诚恳:“不仅没有人还能认出你是谁,同时还可以免去受那些臭男人歪缠不休的烦恼。”
刀尖刺入足后跟,才只不过两三分,胡娘子已经忍不住尖叫起来。
不是痛极而叫。
而是骇极而叫。
“请相信我的手法。”古苍松安慰她:“我一定不会叫你流太多的血。疼痛是免不了的,你只须咬紧牙关,忍一忍就过去了。”
“死人,你住手,快住手!”
“我不会住手的。”刀尖继续往里送:“至少我得让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一定要上很多次当,才会学乖的男人。”
“好好,死人,我答应你。”
“你说!”刀尖仍然停在肌肉里,血已将地面染红一大片:“说东西在哪里,我不喜欢听空话。”
“你先住手,我疼死了。”
古苍松拔出匕首,同时以手指紧按着伤口。
“东西的确不在这儿。”
刀尖又从原伤口插了进去。
“哎唷唷!”
“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好几次了。”刀尖微微拨动,在找脚筋:“我要听点新鲜的,而且要管实用。当然还要说得快些,筋骨一断,想再接上去,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喘息着,全身发抖:“我只能先给你一样。”
“哪一样?”
“水火珠。”
“其余的呢?”
“藏在我卧房的天花板上。”
“这次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