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吸进快要流出的第二口口水,啧啧地道:“奶奶的,这么惹火的娘们,老子还真没见过。”
先前那汉子道:“你他娘的,哪一次见到女人不是这么说!”
歪六道:“这女人真是他奶奶的不一样。”
那汉子道:“不一样又怎么样?”
歪六道:“老子真想‘做’了她。”
那汉子忙推了他一把,低声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他娘的疯了?要给老大听到了,小心你的鼻梁又得换个地方!”
歪六道:“只要‘上’过了,也值得。”
另一个汉子道:“别猴急了,歪六。方四哥话没说错,过了今天,你晓得的到时候,嘿嘿,就只怕你家‘小爷’不争气。”
这些话,各处走动忙着照顾客人的老板娘当然听不到。
不过,她可以看得出来。
这一类的男人,她见得多了。几乎只要一接触到对方的眼神,她便知道对方会说些什么,以及心里在转些什么念头。
她不在乎这种事。
应付这一类的男人,她有她的一套办法。
开栈房,不容易,客人包括了三教九流,要如果没有一点手腕,兴隆栈决不会太太平平的开到今天。
现在她只有两件事不明白。
这批家伙是何来路?
来洛阳有什么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