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如塔一死,等于把一切线索齐根切断,那女人又能怎么样?”
他笑了笑,又道:“再说,明天大家发现了贾拐子的尸体,知道贾拐子就是当年的‘小癞子’,原来的秘密,根本就不成为其秘密。”
胡香娘沉吟了片刻,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她跟着从床底下取出一个大布袋,接着道:“提着这口铁箱赶路,不仅笨重,也太惹眼,你把东西清出来装到这布袋里去。”
萧如玉笑道:“我就没有想到这点,还是你们女人家心细。”
铁箱上锁着两把锁,看上去都很坚固。
胡香娘道:“我去找钥匙来。”
萧如玉道:“不必。”
他五指运劲,轻轻一扭,便像撕豆荚般将锁梁扭断了。
胡香娘道:“你的气力不小啊。”
萧如玉暧昧地溜了她一眼道:“我的气力到底有多大,等下你就晓得了。”
胡香娘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娇嗔道:“你嘴巴就不能干净点?”
萧如玉浑身每个毛孔里都像灌进了酥油,滑腻松软得几乎瘫痪了下去。
他伸手想要去掀盖,胡香娘道:“小心点,别碰坏了那对玉狮子和水火球。”
萧如玉连忙缩手,将铁箱重新摆平放正,这才以双手从两边将箱盖合力揭开。
“啊!”
箱盖刚一打开,萧如玉便叫着跳了起来。
并不是兴奋得跳了起来。
而是痛得跳了起来。
人身上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分,就是一双眼珠子。
一个人的一双眼珠子如果突然密密插满细如发丝的淬毒梅花针,任你是何等英雄,你也会忍不住要吼叫着跳起来的。
萧如玉现在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
那女人要他小心箱子里的东西;”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