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坐定,立即从身边取出一叠银票,一张张摊开,然后推去那位独孤长老面前道:“一共是五万两。”
独孤长老道:“老汉看到了,这是个很大的数目。”
战公子道:“只不晓得这些银子是不是还能办点事?”
独孤长老道:“可以办很多事。”
战公子道:“甚至可以买到一颗人头?”
独孤长老道:“可以买到一颗很像样的人头。”
战公子道:“像花酒堂大总管沙如塔那样的人头,买不买得到?”
独孤长老道:“这对那个姓沙的来说,应该是一种很大的光荣。”
“要多久那姓沙的才会尝到这种光荣的滋味?”
“三天。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战公子起身拱手道:“能见到独孤长老,实在令人愉快。”
独孤长老微微笑道:“但愿公子这份愉快的感觉,能维持一段相当的时间。”
战公子打躬道:“不才一定尽力。”
独孤长老道:“如果公子不以冒昧见责,老汉还想多说几句话。”
战公子道:“请便。”
独孤长老道:“姓沙的一根杀人枪虽然薄有名气,但如眼洛阳金戈比论起来,仍有天渊之别。不悉公子何以不省却这笔花费,亲自动手?”
战公子报以微笑道:“这只因为不才觉得开销几万两银子,远比自己动手杀人要省事而轻松得多。”
独孤长老打了一躬道:“老汉受教。”
战公子也打了一躬道:“不才告辞!”
(三)
如果将花酒堂比喻成一座大马蜂窝,那似乎太不庄重,但无疑却很恰当。
如果这个比喻非常恰当,花酒堂的确像座大马蜂窝,那么,这座大马蜂窝,无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