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提出证据,说明理由。如今该帮既未提示证据,又未说明理由,就是无理取闹,就是栽诬!”
“有理。”
“至于该帮这种司马昭之心,卑属也可以列举数例,以洞穿其奸谋。”
罗老太爷一怔道:“司马昭是谁?老夫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沙如塔呆住了,好像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唐老夫子轻咬了一声道:“沙大总管说的是个比方,隐喻对方居心不良的意思。”
罗老太爷道:“哦,这样的?这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以后少提为妙。好,你说下去!”
沙如塔这才接下去道:“留书说的宝物。无疑指的就是无忧老人那批宝物,关于这点,该帮之用心,可说恶毒之至。”
“哦?”
“原先的谣言,早已不攻自破,如今该帮显然又想藉一条人命重新渲染,想叫花酒堂再度成为众矢之的。”
“有理。”
“我们可以反问:无忧老人的宝物如果落在花酒堂,它怎么无缘无故藏在妓院中姑娘的房间里?”
“有理。”
“他们如果知道院中藏有这批宝物,他们会不闻不问?如果宝物被人取走了,他们连影子也没见到,他们又凭什么断定被取走的是批宝物?”
“有理。”
沙如塔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如果这种事可以公开评理,我沙某人一定会问对方两句话。”
罗老太爷道:“你准备怎么问?”
沙如塔道:“我会这样问,依你们说,人是花酒堂的人杀的,但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一条苦肉计,一定不是你们自己派人干的好事?”
罗老太爷一拍大腿道:“不错,做贼的喊捉贼,这种鬼把戏,江湖上多的是。”
罗老太爷高兴极了。他过去看重这位沙大总管,看重的只是后者的一片赤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