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只是心理上受了这小子几句话的影响?
战公子巧妙地飘身一闪,避开他第二掌,又笑道:“老淫虫,你已经在流汗了。”
弓鹿没有流汗,而是在冒火。
他过去只听人说这小子好斗成性,性烈如火,而从没有听说过小子的一张嘴巴,竟是如此尖刁阴损。
他即使武功不输给这小子,时间一久,气也要给这小子气死。
何况武功讲求精气神三华凝炼,方属上乘,一个人若是心浮气躁,虚火上升,再好的身手,也会大打折扣。
弓鹿两掌无功,又气又急,忽然发出连串门吼,双掌齐抡,攻势愈来愈猛,但章法也愈来愈乱。
战公子突然大喝道:“小心你的脑袋!”
金光一闪,金戈出手。
弓鹿大吃一惊,急忙向后倒纵。
汾阳金家的“金戈飞斩十三式”,几十年来所砍下的脑袋,拿箩筐挑,也要挑上好几担。
他心中已虚,气势上先输一着,自然更不敢硬接硬扳。
结果,他又上了一次当!
战公子挥戈扑出,只是虚张声势,根本就没有真想要砍他脑袋的意思。
他的金戈,甚至根本就没有出手。
弓鹿倒身后纵,脑袋是安全了,最后离地的双腿,却露出了空档。
战公子哈哈一笑,左手飞快的点了他双腿“悬枢”、“曲池”两处穴道。
弓鹿下盘一软,跌坐下去。
战公子上前一步,一足抵紧他的胸口,俯身在他小腹下面拉起一团隆起之物,金戈一挥,连同裤裆布一齐割下。
一朵血花,迅即于弓鹿小腹下面泛滥开来。
战公子笑道:“本公子说话向算数。说只割一小块,就是一小块。”
弓鹿一声厉嚎,登时抽搐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