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暧昧的节奏。
谁说这种天气讨厌?
离这座小茅屋不远,还有一座茅屋。
瘟鼠八号长老金胡子,如今就一个人坐在这座小茅屋里喝酒。
他在这里喝酒,是为了消磨时间。
因为胡娘子目前在名义上仍是花酒堂的人,她虽然可以自由行动,但绝不能通宵不归,斗鼠三号最后还是要回到这里来的。
他们之间,还有一件很要紧的事,必须在今夜设法解决。
当斗鼠三号以一副狼狈相走进这座小茅屋时,金胡子颇感意外。
因为这位三号斗鼠从“进去”到“出来”前后还不足半个时辰。
金胡子拍拍身旁的凳子,笑着道:“渴朝奔泉,弱经难控?”
斗鼠三号苦笑着坐了下来道:“别提了。”
金胡子道:“哦?”
他替斗鼠三号添了一杯酒,眼中间起亮光,似在等着聆听下文。
他虽比斗鼠三号地位高,年纪也大了很多,但他毕竟只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长老,而不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有道高僧。
在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尤其是一个内功修为精湛的男人,五十多岁实在并不算有多老。
如果一定要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跟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有什么分别,那也许便是五十岁以上的男人,经常会显得“听”的兴趣要比“做”的兴趣大得多。
斗鼠三号接过酒去,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微微皱眉道:“真怪,我小楚自信也有两套,不晓得怎么搞的,过去屡试屡验的法子,今晚竟然全不灵光,真他妈的邪门。”
金胡子又为他添满了酒,笑笑道:“这也许是你老弟想这娘们想得太久的关系,下次大概就不会了。来来,干一杯,平息,平息。”
两人对于了一杯,斗鼠三号忽然凑过去低声道:“八老,有件妙事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