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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时门外忽然走进一个人。
一个很有男人气概的蓝衣青年人。
老骚包一看到这个人,一肚子由牛尿变成琼浆玉液的白酒,突又一下由琼浆玉液变成了牛尿。
这个人在老骚包对面一副座头坐下。
他点了两副酱肘子,一盘笋丝炒三鲜,一只烧鸡,一斤醉虾,两笼汤包,四斤百花露。
这些酒菜的价格差不多是老骚包这顿酒菜的八十五倍,而这个人的价值,老骚包认为决抵不上他老骚包的八百五十分之一。
这个人便是花酒堂的三总管花枪邓小闲。也有人喊他花枪小邓。
一个小人中的小人。
以花酒堂三总管的身份,怎么会光顾这种小酒店?又为什么一下点了这许多一个人说什么也吃不完的酒菜?
老骚包头脑似乎还很清醒,所以他一下就想出了原因。
小子在等人。
花酒堂三总管要等的人,当然不会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而他们选在这家小酒店见面,无疑也是为避人耳目。
老骚包慢慢地又有点高兴起来。
他高兴这位花枪三总管显然没有认出他这个老头子是谁。他更高兴能亲眼看看这位好话说尽坏事做尽的花枪三总管,今天又想玩些什么“花枪”。
不一会儿,花枪邓小闲等的人来了。
老骚包非常意外。
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花枪邓小闲要等的人,竟是个气质高雅,姿色脱俗的紫衣少女。
花枪邓小闲含笑起身恭迎,状极卑躬,就像孝子看到了老祖母。
紫衣少女却落落大方的一摆手,便在对面坐下。
老骚包暗暗叹息。
花枪邓小闲凭仪表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但如加以仔细观察,你便不难发现,这个家伙几乎每一个毛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