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形影不离,却从未见花犯流露过要去禅都的意思。
"什么时候?”吃惊之余,凡伽问道。
"……今晚吧。”花犯缓慢地却毫不犹豫地道。
"今晚?!”凡伽、风浅舞同时失声。
花犯点了点头。
"若是一定要去禅都,过了今夜,明日我们再动身也不迟。”风浅舞道。
花犯道:"这次我想一个人前往禅都。”
风浅舞若有所思地看了花犯一眼,没说什么,凡伽却已道:"为什么?是因为方才找你的人?”
花犯有些歉然地道:"此次去禅都是要办一件……私事,而且……不便与凡师兄、风师姐同行。”他显得有些难以措词,却并未回答凡伽的话。
凡伽哈哈一笑,很大度地拍了拍花犯的肩,道:"男人也会有些私事是别人无法插手的,你放心去便是,我与浅舞不会怪你的。”
花犯道:"我这就去向广相照辞行。”
凡伽道:"我们与你一起去吧。”
风浅舞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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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相照的酒本已醒了一半,听说花犯即刻要去禅都,顿时全醒了,他一下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道:"是否我千马盟有不周之处才让花公子有此意?”
花犯道:"广盟主多虑了,若是如此,我又何必再来与广盟主辞行?”
"那……明日一早,我挑选几匹千马盟上等好马给花公子代步吧。”广相照知道花犯并非城府很深之辈,便信了花犯的话。
花犯坚持当夜便启程,广相照见他意志坚决,最终只好作罢。
躺在床上的小帛虽然已无性命之忧,但身体尚较虚弱,他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直到花犯要离开时,他才声音虚弱地道:"花公子请暂且留步,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花公子。”
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