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环境,然后径直向南伯的木屋走去。
“笃,笃,笃。”年轻人叩响了南伯的木门。
屋内一阵“咝咝咝咝”的响声后,又静了片刻,方听得“吱吖”一声,木门被拉开了。
但只拉开了少许,仅能容一人侧身进出。
门内探出一张极为消瘦的老者的脸,瘦得让人不忍正视,头发也稀稀落落,半黄半白,犹为显眼的是他的脸色极为异常,竟是脸泛青色,一眼可以看出他患有重疾。
他就是南伯。
南伯乍见门外的年轻人时,目光犹如黑夜的火星般一闪,但瞬间即逝,随后一言不发,缩回身去,立即要把门掩上。
但年轻人却已抢先把一只脚伸入门中,使南伯没能及时把门掩上。
南伯看了年轻人伸入门中的左脚,就如同看到的是一条毒蛇般,眼中掠过不安之色。
这时,年轻人道:“前辈,在下晏聪,想请前辈助我一臂之力。”
南伯叹了一口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显得万般无奈。
但他却道:“是有兽皮让老汉鞣制吗?”
晏聪笑道:“兽皮没有,人皮倒有一张。”
南伯的身了一震,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人重重地砍了一刀。
半晌,他才显得极为吃力地道:“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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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除了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硫磺气味,以及家什过于简陋外,这间木屋并无奇特之处。
晏聪很恭敬地向南伯深施了一礼,道:“不得已惊扰前辈清修,望前辈恕罪。”
南伯在一张十分宽大的椅子上坐下,他的身材太瘦,以至于让人感到他整个人是完全埋在了椅子中。他道:“老汉行将朽木,不知能替晏公子出什么力?”
“二十年前南许许南前辈的大名之显赫,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