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去势,随后吃力地自地上挣扎着站起,他的肩上、后背皆有鲜血在流淌,触目惊心!但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此人绝对有不俗的身手,否则根本就无法几乎不着痕迹地摆脱死亡的危险!
自始至终,他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非但是他,便连他的同伴亦不曾有惊呼声,或是对银盔劫士的喝斥声。
受了伤的押车者只看了银盔劫士一眼,便默默地抚着自己的伤口归入队中。
那伤人的银盔劫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铮”地一声拔出腰间形状奇特的兵器,直指对方挑衅道:“乐土狗!看来你也是练过几手的,敢不敢与本劫士较量较量?”
此刻,不少押车人的嘴唇都抿得紧紧的,似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伤者沉默了良久!
时间在这一刻忽然变得格外沉重而滞缓,空气中充满了极度紧张的气息,一触即发!连雪犬的疯狂吠声亦不知何时完全消失了,马儿在不安地趵着蹄子。
伤者的眼中闪过了一缕奇异的光芒后,重归于近乎木讷的平静,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落马的银盔劫士还待再说什么,他的同伴已大声道:“优陀,我们还有要事要向主公复命,别再耽搁了!”
被称作“优陀”的银盔劫士这才收回兵器,冷笑一声,紧赶几步,纵身掠上了同伴的座骑。
鞭击之声响起,众银盔劫士将这一列车队抛在了后面,扬长而去。
车队随后也再次启动了,那受伤之人也被安置在一辆马车上。
车队中一白面微须的中年人在车队启程后仍怔怔地立于原地,眼中闪烁着痛苦与愤怒的光芒,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手上青筋暴现!任凭马车一辆接着一辆从他身边经过,他也不肯挪动一下。
就在这时,银盔劫士留下的受了伤的战马“咴咴……”直叫,在地上挣扎着想站起。
此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