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选择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或不留痕迹地做。是这样吗?」
tamaru点头。「大致上是。不过他一滴酒也不喝。这傢伙不喝酒,大白天就堂堂干起来。恶性更重大。她希望离婚。但丈夫却顽强地拒绝离婚。也许喜欢过她。也许不想放开手边的牺牲者。也许喜欢以蛮力强暴太大。」
tamaru轻轻举起脚,再确认皮鞋的光泽情况。然后继续说:
「如果提得出家暴证据,离婚自然能成立,可是那既耗时间,又花钱。而且如果对方请了高明的律师的话,还会受到不愉快的对待。家庭法庭很拥挤,法官人数不足。就算顺利离婚,判定了赡养费和生活补助费的金额,却很少男人会老实支付。总会找藉口赖掉。日本几乎没有哪个前夫因为没付瞻养费而被关进监狱的。只要摆出愿意支付的姿态,象征性付了一点,法院都会从宽放过。日本社会依然还在纵容男人。」
青豆说:「不过几天前,那个暴力丈夫在涩谷的一个饭店房间里,很巧活该心脏病发作。」
「很巧活该的形容法有点过于直接。」tamaru轻轻咋舌说。「我比较喜欢说是上天的巧妙安排。无论如何,死因既没有可疑之处,保险金的金额也没有到引入注目的高额地步,所以人寿保险公司也不会怀疑。应该会顺利支付。话虽这么说,金额还是不错的。以这笔保险金她可以重新踏出新人生的第一步。何况还可以完全省下离婚诉讼所须花费的时间和金钱。可以回避掉由于繁杂而无意义的法律手续和事后纠纷所带来的精神折磨。」
「而且,不再放任这种杂碎般的危险傢伙继续在世间撒野,就不会在什么地方发现又出现新的牺牲者了。」
「上天的巧妙安排。」tamaru说。「幸亏心脏病发作,一切都顺利收场。最后好的话一切都好。」
「如果什么地方有这所谓最后的话。」青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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