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都没有结论。他的思考,像是迷宫里所有出口都被堵住,只能闻见奶酪味的可怜老鼠一般。在同一条路上咕噜噜的转着。
他放弃思考,开始看起在车站小卖店买的报纸。这个秋天,再次当选为总统的罗纳德里根管中曾根康弘首先叫做【小康】,中曾根首相管总统叫做【罗罗】。当然也许是因为刊登了照片的缘故,两人像是在谈论着将建筑材料换成便宜粗糙的建筑工人似的。因为英迪拉甘地首相的暗杀而引起的骚乱在印度国内持续着,很多锡克教教徒在各地惨遭杀害。日本的苹果史无前例的丰收。可是引起天吾兴趣的消息一条也没有。
时钟的针指向二点,再向小松的公司打去电话。
给小松打电话响上十二声是很有必要的。和往常一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那么容易取起话筒。
“天吾君,真是好久不见了。”小松说。他的语气多少回复到了以前。乱溜溜,带着些演技。
“这两周一直请假待在千叶。昨天傍晚才刚刚回来。”
“你父亲的情况不好。真是很难办吧。”
“没那么难办。父亲只是深深的睡过去了。我只是在那里,看着他睡打发时间。然后在旅馆写小说。”
“但是一个人或生或死,都是很难办的事情。”
天吾岔开话题。“好像是说过,有不得不和我说的事吧。之前这么说过。很久之前。”
“是那件事。”小松说。“一直想和天吾君好好的见上一面。有时间吗?”
“重要的事,早一些比较好吧?”
“啊啊,或许早一些比较好。”
“我今天晚上倒是有时间。”
“今晚就行。我也有时间。七点怎么样?”
“七点没问题。”天吾说。
小松约定了公司附近的一间酒吧,天吾也去过那里几次。“那么礼拜天也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