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了。不过,姐姐还是每周来三天,我来四天。我们就利用那一点点空档来约会。节目安排过密啊:”
“你那么忙,为何时常和我见面?”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嘛。”阿绿摆玩看空了的塑胶汤琬说。
“你一个人到附近散步两小时左右吧。”我说。“让我暂时照顾一下你父亲。”
“为什么?”
“稍微远离一下医院,烛自松弛一下比较好。不跟任何人说话,让脑袋空空如也。”
阿绿想了一下,终于点点头。“好。也许你说的对。可是,你懂得怎样照顾他吗?”
“刚才看过了,大致上懂的。检查点滴状况,喂他喝水,抹汗,除痰,尿瓶在床底下,饿了就喂他吃午餐的剩菜。其他不懂的就问护士。”
“光是知道这些就没问题了。”阿绿微笑着说。“不过,他的脑筋现在开始有问题,有时会说一些古怪的话,令人莫名其妙。如果他说了,你可不要太介意哦。”
“不要紧。”我说。
回到病房,阿绿对父亲说有事出去一下,这段期间我会照顾他。父亲对此仿佛毫无反应。也许根本不了解阿绿的意思。他仰卧看,一直凝视天花板。假如不是位偶尔眨眨眼的话,可以说如同已死。眼睛像是喝醉似的布满红丝,深呼吸时鼻子轻微隆起。他已无法动弹,阿绿对他说话也不会作答。他那混浊的意识底层所思所想是何,我猜也猜不透。
阿绿离开后,我想跟他说点什么,但因不晓得说什么好,最后沉默不语。不久他就闭起眼睛睡着了。我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暗中祈祷他可别就这样死去才好,同时观察他的鼻子不时抽搐的情形。接看想到,如果在我陪伴期间这人停止呼吸的话,未免太奇妙了。由于我和这人刚第一次见面,我和他是透过阿绿才结识的,而我和阿绿的关系,只不过是在“演剧史2”同班上课而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