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存的权利,才20岁刚出头。是被人用长统袜勒死的。一下子死不了,到咽气要花不少时间。痛苦到极点。她自己也知道要死,心想我为什么非要在这种地方死去不可呢。她肯定还想活。她感觉得出氧气少得让人窒息,头脑一阵发晕,小便失禁,拼命挣扎,但力气不够,最后慢慢死去,死得够惨的,我们想把使她惨死的犯人捉拿归案,必须捉拿。这是犯罪!而且是非常残忍的犯罪,强者使用暴力杀害弱者。不能听之任之。如果听之任之,将动摇社会的根基。必须逮住犯人,严惩不贷。这是我们的义务,否则,犯人可能还将继续杀害其他女孩儿。”
“昨天午间,这女孩儿在赤坂一家高级宾馆定了一间双人房,5点时一个人住了进去。”渔夫说,“说是丈夫随后到。姓名和电话都是假的,钱是预付过的。6点时要了一人分量的晚饭,叫送到房间去。那时是一个人。7点时把碟碗放到走廊,并挂出‘请勿打扰’的字牌。第二天12点是退房时间,12点半时服务台打去电话,没人接。门上仍挂着‘请勿打扰’。敲门也不应,于是宾馆人员用另配的钥匙把门打开。结果女孩儿已经赤裸裸地死了,像第一张照片那样。谁也没见到有男子进来。最顶层是餐厅,人们经常乘电梯来来往往,出入频繁。因此这家宾馆常用来幽会,以掩人耳目。”
“手袋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成为线索。”文学说,“没有驾驶证,没有手册,没有信用卡,没有提款卡,什么也没有。衣服上没有任何字样。有的只是化妆品和装有3万多日元的钱包,以及口服避孕药,再没有其他的。不,还有一样:钱包最里边一个不易注意到的地方,有一张名片,你的名片。”
“真的不认识?”渔夫叮问道。
我摇头否认。如果可能,我何尝不想配合警察把那个杀害她的凶手抓到。但我首先要为活着的人着想。
“那么,能告诉昨天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了?这回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