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双手抓住其双肩把她拉起。
“对不起,”我道歉说,“正在想点事情。”
胖女郎脸上飞起些许红晕,看着我。我虽然不敢断定,但她好像并未生气。“塔兹西尔。”说着,她极其轻微地一笑,随后耸了耸肩,说了声“西拉”。尽管她并未真地口出其言—我已啰嗦过好几次—但口形是这样的。
“塔兹西尔?”我自言自语试着发出声,“西拉?”
“西拉。”她信心十足地重复一遍。
发音有点像土耳其语。但问题在于我从未听到过土耳其语。所以我又想可能不是土耳其语。脑袋渐渐混乱,于是我决定放弃同其对话的努力。我的读唇术还远未达到娴熟的程度。读唇术这玩艺儿是一项非常复杂微妙的作业,不是通过两个月的市民讲习班便可彻底掌握的。
她从上衣袋里掏出一个袖珍计算器,将平面紧紧贴在带有“7288”标牌的木门锁孔。只听咔嗤一声,门锁开了。这机关十分了得。
她打开门,站在门口手推门扇,对我说了声“素穆托?西拉”。
我自然点头入内。